，看向姜风音，“为父如何会不信你母亲？我们是夫妻，一荣俱荣，一损俱损，我如何会不信她？”

是的。无论当初的事情是慕容烟背后教唆唐氏，一步一步引姜昆入局，设计陷害了秦湘，并休秦湘离开了将军府。当年的那些事，却都是姜昆亲手做下的。

他没有指责慕容烟的权力，因为他秦湘身败名裂，是他一手造成的。如果当年他的意志力能再坚定点，是不是他就能……

他眼角余光扫向了秦翘，如果秦湘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