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延泉沉默了许久,然后忽然看向许清墨:“你说,这事要是发生在咱们身上,就咱们父亲那个性格,会这么惯着我们吗?” 许清墨愣了一下,然后满脸平静的看着许延泉:“大哥,你觉得,咱们两个从小到大也没什么人管教,大娘子更是溺爱的厉害,咱们两个为什么都没有长歪呢?” “大概是不敢长歪吧!”许延泉忽然想起宁远侯摆在祠堂的那把狼牙棒,“毕竟,也没有几个父亲,会用狼牙棒当家法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