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这计划成与不成，您得记着我的好。”

年姡脸色一冷：“少说废话，快干！”

“诶。”

张小军答应一声，闷哧闷哧地拿出手机，看林枫一眼，又看年姡一眼，就是不继续下一步。

年姡脸上划下三道黑线，气得要揍人。

张小军缩了缩脖子，调出杨慧明的聊天界面，开始打字。

一条消息他删删减减，连标点符号都要反复斟酌，当成一件大事，足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