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的，问：“你……你干嘛？”

王斯年一脸痛意地说：“看看你这额头啊，都被人打红了！”

下一秒，王斯年扭头看向男人，斥道：“她可是很有名的老师，脑袋里装了无数学问！你如果真将她的头打坏了，你赔都赔不起！”

“可是你还打我了呢！”

“一码归一码，我打你，我愿意受罚，是赔钱是坐牢，我不在乎！那你呢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男人嘴唇动了下，没有回应王斯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