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奇怪的话题：“爸，你说一个人，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，这是为什么呢？”

唐孝儒皱眉，更加担心了：“楚楚，你到底怎么了，我感觉你的状态不太好？”

唐楚楚意识到自己的话没有表达清楚，思索了一会，重新组织措辞：“我的意思是，一个本来没什么本事的人，突然变成了一位人人敬仰的大人物，这种可能性有多大？”

唐孝儒这次听明白了，想了想回答道：“这种也不是没有可能，但是几率很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