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不管颠下来有多迷糊,单婧恬都坚持着站起来,摇摇晃晃地,主动去拉雪圈。 厉璟烈见她这样,一手搀着她的胳膊,一手拉着雪圈,走出了雪道。 “哇塞!这个好刺激,好好玩啊!”单婧恬亢奋地说,“咱再玩一次这个。” 厉璟烈说:“这次你坐前面吧,你在我后面喊的,我耳朵都要聋了。” “啊?真不好意思啊。”单婧恬抱歉地说,“我没控制好自己,这回我坐前面。” 本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