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脸上犹挂着震惊之色,她刚用过晚膳,本还想问问嬷嬷夏志河在何处,结果竟然等来了这么一个消息。 “什么时候的事?!那贱人是什么时候进府的?为什么我不知道此事?到底谁才是这正室夫人?纳妾竟然都能越过我去了?”李氏好不容易回过神来,脸上满是惊怒和不可思议的模样,声音尖锐地叫道。 “那女人是傍晚的时候抬进府的,听说是户部一位大人家的庶女,是老夫人做的主,孙姨娘办的这事,就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