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浅的细语从她那苍白的唇瓣中逸出,虚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消散一般。 “你是说你身上有药?”柳子墨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,向她确认道。 夏洛潼艰难地点了点头,奋力抬了抬方才那只抓了他衣襟的手。 “可是在这只手的袖袋内?”柳子墨见她又点了点头,便转身走到凉亭边缘的座椅旁,将她放在了椅子上,靠在自己的肩头。 托起她的手,他探手入她的袖袋内搜寻,果然找到了一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