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沉笑出声，“看不出来，我家小间谍，还有这么坏的时候。”

温心宁听到这，微微一愣，“小间谍？？？”

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傅司沉这样喊自己。

傅司沉“嗯”了一声，问：“你不是吗？傅荣安排在我身边的小间谍。”

温心宁顿时有点紧张，“你……是不是还在意，以前的事情啊？”

不然怎么都过去那么久了，还这么喊呢？

傅司沉一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