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量。有时候我看到路边饿死的尸体,我会想,如果这个人是一只橘猫,被有钱人养着,他是否不会被饿死。 但我改变不了任何事,我仅仅是一个普通人。 八岁那年,我正蹲在教学楼下,给一只野猫倒水喝。后方传来一阵嘻嘻哈哈的学生声音,隐约提到“五楼”、“美术教室”、“好看”之类的话语。 我没有听懂他们在说什么,直到我路过了教学楼的五层,那里有一间废弃已久的美术教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