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自己脸上生理性的热泪,他每一秒都在提醒自己,要清醒。 他是唯一还能站着的人。 他是惟一还能和“穆队”联系的人。尽管“穆队”的真实身份也不知晓,但如果能有破局点,只能是“穆队”。 他不能倒下,不能屈服于阿克托与北利瑟尔的共鸣情绪。即使他已经快崩溃了…… 他拖着沉沉的软管,像是扛着一座沉重的大山,脚步重重凹陷在了水洼之间。 这场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