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视这群亲戚的存在,钟喻站在父母墓碑前,将手中的花束摆下,然后双膝跪地,双掌合十,眼睛微闭,缅怀双亲。 “南天,我的好儿子,你怎么这么早就去了……”钟远山的哽咽声从后面传来,“白发人送黑发人,这些年我和你妈每晚午夜梦回时,不知有多伤心难过。尤其是你妈,经常半夜流泪到天亮……” 钟喻听着钟远山那些话,一股怒气在他胸腔内积压。 他努力控制着,不想泉下父母看见人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