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都没用。差不多半小时前,她乘我不注意,一个人跑出去找你了,还给我留了张字条,说是要抛开我,和你汇合后要先带你去吃顿好吃的。” 听罢,白和赫托如出一辙的表情。 母亲的粗神经她早已习惯,只不过没想到她们会刚好错过。 其他人听着,对白的母亲产生了“神经大条、不听劝、很爱自己的女儿”的印象。 “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……”赫托摇摇头,指了指别墅内,“你们一直在赶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