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怀里，轻轻揉着脑袋安慰。“不是的，这不是你的错，都是那个家伙的错。”“你千万不要这么想。”李娜笑笑，“你不用安慰我，我发现自己远比自己想象的坚强。”“最困难的那几天，我发现自己快撑不住了，我都想到了去死，但是……最后我害怕了。”“若初，有时候我在想，如果我当初答应了郭帅的追求，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。”苏若初愣了一下，抬头看向陈凡。陈凡开口：“那你喜欢过郭帅吗？”李娜表情苦涩，“我……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