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看清楚,但我猜应该是栖竹公馆的方向。” 岑月正欲再问,透过巨大的落地窗,她看到了站在雨里的季白。 少年一个人站在那里,也没撑伞。 他隔着落地窗和岑月对视,眼神里都是慌张。 这种情绪几乎很少在季白脸上出现。 岑月眼圈立马泛红,她挂掉老林的电话,拿过玄关的雨伞跑了出去。 “季白,你怎么来了,怎么没撑伞,淋雨” 话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