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主任语气里都是“终于让我逮着了吧”的变态兴奋感，听得岑漾头皮发麻。

隔得远，教导主任可能没看清楚那个人是周妄，等人走近以后，他差点当场晕过去。

脸上写着“周妄你怎么回事我到底是抓还不抓”几个字。

岑漾看着那边，小腹又是一阵痛感传来，一种熟悉的感觉让她瞬间反应过来，这是生理期来的标志。

可能在车上那会儿就已经到访，但她当时晕得迷迷糊糊，根本没注意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