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余秋月家后,我们并没有进屋,而是在窗户外面,看到了这一幕。 “我想起来了,那条裙子,是我以前最喜欢的,是在外面买不到的,只有厂里才有……那是我妈妈,她一定以为我还活着……” 余秋月喃喃低语,她的声音当然不会被别人听到,只能在我的脑海里留下强烈的意念。 马叔坐在身后不远处的长椅上,浑然不顾那长椅早已破旧不堪,在那里咬着一根马迭尔冰棍。 那个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