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死者任何一个旧日亲友的面孔,在尘封的记忆里,他们都已经形同路人,他已然记不清父母和子女的脸庞轮廓,甚至遗忘了他们的名讳。 并且也没有为之感到丝毫的悲伤。 仅存的,只有对正道的绝对忠诚。 …… 他的脑子被动过了。 就像是有人用手术刀把曾经的一切记忆从他的大脑中剔除了一样,残留下来的只有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