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云清点头，“他之所以害怕，是因为有太多顾忌。”

“没了顾忌，自然就也不会恐惧了。”

“我还说过，除非发生什么大事，否则他的性子很难改掉。”

“还有什么大事比得过生死呢？”

“你说，一个人要是知道自己寿命不长了，这时候再有人欺负他，会怎么样？”

莫子骁想了想，凶狠道：“弄死他！”

反正现在都已经活不了了，还有什么好怕的，同归于尽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