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也只得顺坡下驴,将手里的编织带扔在地上,跟熟食老板说:“好!今天且就听老板一句劝,算是给他一个教训,饶了他。” 一转身,我回了屋里。 熟食老板用手指指牛二娃,然后又摇摇头,进了自家门。 牛二娃关上大门,一瘸一拐地,哎哟哎哟叫着进了屋,在床边坐下来。 昏黄的灯光下,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的双腿上下,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色伤痕。 或许对于牛二娃这样的人来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