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足足有两三寸厚的淤泥土,已经开始发白了;用土砖头垒起来的灶台脚,被浸泡得垮塌了一溜;那张小木桌的桌腿还没在淤泥里,并长了霉;那拆了的床架子也发霉变形了;门里边码着的柴垛子,底上的也长霉了,幸亏当初码得高,顶上的柴块子都还是干的,还可以生火。 放下行头,我急忙屋里屋外查看一番,里屋还好,因为地势高一些,没有受影响,只是顶上漏水了,雨水淋塌了一些墙头上的土,掉落下来,幸亏当时拉了蚕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