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到山头的时候,一阵凉风从山垭口吹来,发昏的头脑清醒了不少。 一看眼前的路竟然是去我大姐家的路。 再看看手里拎着的斧头,老头子打了一个冷颤,我这是要去干啥?杀人吗杀哪个呢?她姐还是她姐夫?可他们隔那么远,跟他们扯得到关系么?这斧头可是凶器呀!提着去他们堡子里,那可能真的是要被他们给剁成肉酱了! 这去年因为两娃的事,就损失了两季最好的蚕,如今我再这样去闹一场,下年的蚕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