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样,我恨得牙根痒痒,真想再揍他几下,一泄心头之恨。可理智告诉我,不能再揍他了,不然他这时候再跑去跳河的话,河边真没有人再救他了。 这时候洪水已经退下去不少,村民大多都进了麻将馆,剩余的也在老碾房聊天去了,没有人再呆河边看水了。 下午我又给他擦了几次药酒,就着火将他的裤子烤干了,伺候着他穿上。 晚饭的时候,他自己去了母亲家,盛饭夹菜都是我伺候着,他趴在桌子上,用调羹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