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早饭,父亲临时有事要耽搁一下,就我和牛二娃两人在田里割麦子。 临近中午时分,风停了,太阳光从头顶直射下来,火辣辣的。我们都没有戴帽子,脸和胳膊被晒得通红,嗓子眼里直冒烟儿。 早晨提来的水壶,里面盛的是井水,放在田埂下面遮荫的地方,并盖上一把谷草,能更好地防止水被晒热了不好喝。 强忍着渴将两垄地割到头,我在放水壶的田埂边坐了下来,取了水壶盖子,倒了一些水进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