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就剩下我们这几个客人了,没有人做介绍,互相之间也不认识,我不敢冒然地跟他们搭话,毕竟不认识,生怕闹出啥笑话,给人留下笑柄。只能尴尬地朝他们笑笑,便出了屋门,蹲在坝子边上看‘风景’。 堂屋里,郭有明坐在桌子边上,一个劲儿地朝文芬妈妈递着眼色,文芬妈妈却把头扭向一边,装作没看见;文芬坐在地炉子旁边的矮凳上,双手不由自主地绞着衣角,还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,瞄一眼那道紧闭的房门,那里面有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