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上,开始拔毛。 不一会儿功夫,一只原本还在核桃林里觅食的大公鸡,已经静静地躺在了砧板上。这是一只地道的乌骨鸡,连骨头都是漆黑的。 灶膛里的火已经烧起来了,火苗蹿起老高,灶上的大锅里,掺了许多清水,三婶扔了一些不知名的黑色的根根进去。 “三婶,这是啥东西啊?”我问三婶。 “这些都是你兄弟去山里挖回来的补药,炖鸡好得很,大补的。”三婶边说便将斩好的鸡块放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