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隔几天,大姐托人带口信给牛二娃,让他必须在二月十九那天来我家一趟。恰逢观音庙会,母亲去庙里进香了。我猜想,或许那日母亲在家里的话,后来的诉状一事,可能就不会发生了。 那天中午,大姐怒气冲冲地回来了。正吃午饭的我,怯怯地叫了她一声“大姐,吃饭了。” “你还好意思回来吃饭啊?在外面做了那么不要脸的事儿,你把我们的脸都丢尽了!”大姐手指着我的额头,开口就骂“才去人家一天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