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良哲听了徐小娟的话语,却是有些为难。 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但是这叶老师,他不愿意要。” “他从糖豆的存钱罐取了一枚硬币,非要说糖豆已经付过诊费了。” 江良哲有些尴尬地道。 这年头,卖药的看病的,恨不得把病人家底都掏光。这叶老师倒好,给他钱,他都不要。 “叶老师是个正直的人。这么年轻,又这么有本事,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” 徐小娟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