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把你这个碍事的东西,碾碎了,还等什么?” 张修业后怕不已,不断擦拭着冷汗,跪地磕头。 “多谢陛下指点迷津,奴才谨记。” 梁帝轻叹了口气:“朕纵容你与秦风眉来眼去,也是默许,由你这个阳奉阴违的小人,在中间传话,也能省了朕不少事。” “呵呵,毕竟有的时候,连朕也挺忌惮那臭小子的疯狂,不是时时都想亲自面对他。” 意识到梁帝不仅不怪自己,反倒觉得自己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