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蔺梓怡受宠若惊,连连挥手。 “公子,使不得。” “公子不罚,我们父女已经感恩戴德,又哪里敢收奖励?” “即便是要奖,这一千两也太多了。” “我们父女,每年的工钱是二百两,这一下就是五年的工钱啊。” 秦风轻轻拍抚蔺梓怡剧烈颤抖的肩膀。 “我说让你拿着,你便拿着。” “这都是你们应得的。” “延寿县分号这么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