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风却不理会陈炳添,示意信使继续念下去。 “疾医,祁峰,北境天河县人士,八岁从医……七年前,收天河县豪绅二十两银子,将被豪绅糟蹋,怀有身孕的丫鬟,诱骗至城外,毁胎!天河县百姓有人暗中窥见,祁峰将那丫鬟用钩达儿手足,零割而下’,极为造孽!” 毁胎,也就是堕胎,在自诩礼乐之邦的大梁,乃是最令人所痛恨的不耻行径。 尤其是强行给丫鬟毁胎,简直就是天怒人怨的恶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