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,正好也是您的祖地,揽个闲差,回去颐养天年吧!” 大理寺卿叹了口气,以他对高明的了解,高明又岂会不知当众说出这番话,意味着什么?高明只是不甘心,非要争这口气罢了。 此时对于高明而言,礼部员外郎和平遥县令,这两个天差地别的官职,已无多大区别。 不幸中的万幸,梁帝念及旧情,没有立刻对他痛下杀手,已算不易。 在大理寺卿扼腕叹息,以及黑尉的监督下,高明甚至连收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