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。 这一刻,徐墨才终于幡然醒悟,敌人不是他功劳簿上的墨水,也不是他脚下的阶石。 而是一支强悍、危险,足以灭掉大梁的雄兵! 北狄大营,陈斯左肩缠绕着绷带,被天机营卫士射中的伤口,仍旧隐隐作痛。 除去悼念战死将士外,五十名士兵齐刷刷跪在地上,连带着两名参将,一个接着一个被砍掉脑袋。 “屠城……我北狄已猖狂到这种地步了?” “都给我看清楚,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