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光扫见苏牧跟上来，常春华心中松了口气，但瞥见岳思瑞也跟了上来，神色立马一僵。

“岳师妹，你跟上来干什么？”他们是要带苏牧去送死，你也跟着来找死？

“我跟着去看看啊。”岳思瑞传音回道，她是跟着苏牧走，苏牧都没意见，你有意见？

有意见也不行。

常春华心头一沉，他想劝岳思瑞走，但又怕露陷，只能暂时任由岳思瑞跟着了。

“你就别跟着去了。”他能忍，苏牧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