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洞府外，半晌才默默叹了口气，行事果断，倒也好，至少他们潘家，收获了一个妖孽的人情。

“供奉的事也没戏了。”老妪摇头道，他们经过商量，还想把苏牧立为家族的外姓供奉，这事白商量了。

“族老，以苏牧的性子，未必会做我族供奉。”家主目光闪烁，摇头道。

老妪沉吟了一下，微微点头，以苏牧的洒脱性格，不会受他们的约束，凡事没有尽善尽美，还是留个人情更加实在。

“走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