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云深……你这次可要大出血了啊……”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,扶着墙壁往尽头走去。 通道并不算太长,只能听到江宪艰难的步伐声。静谧而孤独。不知道走了过久,或许十分钟,或许半小时,前方终于豁然开朗。 那是一座大厅。 完全由汉白玉砌成,就在中央,一尊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