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磨刀很卖力,时不时浇上去一些水,刀锋一闪而逝的白色寒芒,都让人有些起鸡皮疙瘩。 “罗先生,说真的,这些骚皮子我早就想宰掉两个了。”冯保一边磨刀,眼神还一边瞟向铁笼里头。 那几个黄皮子,这时候都躲在了另一侧的边缘,距离冯保最远的位置,反倒是距离我更近一些。 更为诡异的是,它们不仅都站了起来,接着竟然还都跪下来,冲着我作揖。 这就别提有多渗人了。 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