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我们到了商匠家外头。 黑灰色的砖墙,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意。 下车之后,我叮嘱冯屈不用跟我们一起,待在车上就行。 商匠去推凹陷在内的院门。 吱呀一声轻响,一米见方的木门被推开。 院子里头也很冷寂,和上一次来的时候,感觉完全不同。 分明是正正常常的院子,也没啥变化,就是冷得让人心头压抑。 就如同多年不住人的老房子里充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