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闽的脸,就从开着的窗户那里探了出来,直勾勾地瞅着屋内。 这冷不丁的一下在我的预料之内,却还是令我背上泌出了不少的冷汗。 好在徐大闽并没有进来,他笑了笑,就侧身离开。 又过了几分钟后,我才仰头看着房梁之上。 这徐大闽在养黄皮子,住的宅子阴,人也阴,他一个普通人,养那么多黄皮子做什么? 躺了七八分钟,我脑袋里有点儿空空的,半眯着也打了个小盹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