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楼,第二具尸体在二楼的左手的房间里,是个男人,仰躺在床上。 他胸口一摊血迹。 白月道:“胸口中刀,但是这一刀不太一样,只有一刀,非常非常深,一刀致命。” 姜不寒道:“那和楼下完全不一样?” “对,完全不一样。”白月道:“一个是一刀毙命,一个是刺了好几刀,终于毙命。” 邢念生皱眉道:“你的意思,这两个死者的死亡方式不一样,可能凶手不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