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齐阳突然转变的态度搞糊涂了,皆面露不解,却不敢放松警惕。 “本座担心在杨文博和恒山派那几个小子面前暴露身份,才引你们到这儿来。”齐阳笑着为他们解释。 听齐阳自称本座,那些黑衣人中又是一阵骚动。那头领忍不住问道:“你究竟是何人?” “本座是谁并不重要。你们只要知道是自己人就好。”齐阳说完,抬手抠着脸的边缘,似乎是想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。 那些黑衣人都很惊讶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