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阳无奈地叹了口气,对灵儿自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好好说她她不肯听,想要骂她自己又不忍心。 看着齐阳血色全无的俊脸,灵儿这才记起他重伤未愈,一边扶他走向自己用被褥铺成的“床榻”,一边担忧地说:“你怎么一直站着?快坐下歇歇!” 可齐阳只走了一步,就停下了脚步。他拒绝道:“不必了!在下站着就好。” 灵儿注意到齐阳的目光曾在地上那些被褥上短暂停留过,心中有些忧伤,阳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