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毫不介意齐阳冷淡的语气,只留意他透着无力的声音和略微不稳的气息。 灵儿已大致诊断出齐阳此时的身体情况,但她什么都没问,她想等齐阳哥自己说。 灵儿答道:“我适才去了寒山医馆,他们说你回京西分坛了。” “嗯。伤好多了便回来了。”齐阳没有给出更多的解释。 “那你怎么又受内伤了?”灵儿在心中呐喊,她对齐阳哥仍旧对自己能瞒就瞒的态度感到沮丧。 齐阳并没有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