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色的烟雾从两人的唇缝中溢了出来,初栀从未抽过烟,即使这次没过肺,但是到底含入了口中,最后还是没忍住被呛的小声咳嗽了起来。 她后背的伤估计也不轻,只不过一直忍耐着,平时还好,咳嗽的时候背部不免也微微颤抖起来,连带着伤势也密密麻麻的刺痛了起来。 “咳咳。” 祁宴这一辈子大概所有的耐心跟细心都用在了初栀的身上,随意一瞥,就发现了对方不对劲的地方。 他就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