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，可他明白，自己连剑道的门槛都未达到。

他的剑无法横断时间，无法扭曲空间，无法威压万物生灵，无法亘古长存。

“剑道法则，这就是神明的力量吗？”

若是之前，楚辞还觉得以自己的伤害，只要给他机会就能击杀神明。

可如今亲身体验过法则的恐怖后，他彻底打消了这个想法。

哪怕是半神，和真正的神明比起来也是不同的两个生命层次，而且彼此之间还相差无比遥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