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特别悲观。我当时就觉得我好不了,给不了你幸福,不能拖累你。就给顾谨尧打了个电话,告诉他,若三年后,我还是治不好,让他来带你走。” 苏婳鼻子一酸,抬手去捶他,“你当我是货物吗?让来让去的。” 顾北弦握着她的手,笑容夹杂一丝苦涩,“对不起,当时太悲观了,控制不住自己。” “以后再说这种话,我就不理你了,一辈子都不理!” 顾北弦抱住她,下颔抵着她的头发,语气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