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丝无法忽略的愤怒。 他终究是慢慢地推开了宇文皓的手,整个人如同被抽了筋骨一般,踉跄而去。 宇文皓怔了片刻,看向了逍遥公,整件事情,逍遥公怕是最清楚的,但是,他如今整个人也仿佛崩溃了一般,眸光空洞地坐着。 逍遥公,他强悍了大半辈子了,却不知道自己眼下可以做什么,只喃喃地说了一句话,“我说,先死的那个才不受罪!” 又是一语成谶吗?他不愿意啊! 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