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开陈旧的羊皮纸,上面的字迹相当的潦草,大概赛尔温在写下这封信的时候已经无法拿稳手上的笔了。 “不知道你如今使用的是哪个名字,我只能称呼你一声老朋友,相信你会认可这个称呼。毕竟我们之间有着一个干瘪钱袋的交情,价值十三个银币……” 安柏修平静地阅读着上面的文字,遗书上并没有描写安柏修凄惨死去的未来,也没有提及别的东西,只有老人临死前对自己半生的怀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