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我抬起头:“师父,你不跟我去吗?” 师父一顿,微笑道:“师父是本土的祇,不能跨过国家的分界线。” 天上的叫神,地下的叫祇,师父说的我已经想到了,但我还是抱有一丝希望。 夜里,师父就坐在阳台上守着我,我坐在狼藉中间看,翻看着一本又一本的竹卷。 从看起来年头最长的竹卷开始,上面的第一行字就是:关于永生组织的记录,记录人,陆祁。 原来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