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叔还找来了年轻的缝尸匠,给陈老瞎的脑袋和身体缝上了,又在我家耳房子里翻出一套寿衣给穿上了,就是这件。 虽然他现在没有当僵尸的时候那么恐怖,样子也不一样,但我还是认出来了。 因为他正在慈爱地看着炕上咯咯咯笑的妮儿。 我揉了揉鼻子,有点不明白他来的意图,虽然他之前很好,还帮我们对付尸母,但是他现在变成一个鬼了,我又不能从他开始的行为就判定他的好坏了。 二叔说